前不久,看了《钢的琴》,对于对这部电影的推崇,颇有点不以为然。
1、电影票房只有700万,实在不是宣传的罪。这样的电影连基本的讲故事技能都没有,怎么能赢得口碑赢得观众?
2、我承认,完全商业化的电影缺乏对当下弱势人群的基本关注,但道德高点不是一部好电影的判断标准。今年看过最好的电影是《告白》,这样的故事绝不是一个道德的故事,但它是前二十分钟,仅凭一个教室的场景,一个教师不徐不疾的台词,就让人感觉到潜伏其中的惊心动魄。这种讲故事的基本能力缺乏,是当今大陆导演的通病。
3、如果电影集中在一个父亲对于一个女儿的情感,集中在起初的努力不舍和最后的无奈放弃,也许更好,给了观影者留白的空间,自会去追问为什么会这样,导演想传达的不经意间就传达出来。这需要导演压制自己的倾诉欲,压制住自己的精英意识,换句话说,相信观众不是白痴,有理解能力,而自己只要去讲一个好故事就行。可惜,这种举重若轻的功夫似乎太难了。串联前后的女儿,在中段成了完全可有可无的点缀,太想表现那些工厂,工人,那些义气。结果
近來老被說是“顏控”(看畫面多于看內容) 嘛可能真的是這樣 鋼的琴給我首先得印象還是畫面 也許用“壓縮”這個詞比較合適——
(1)從角度來說:90度垂直于場景的鏡頭與180度平行于場景的鏡頭
(2)從移動上來說 垂直鏡頭對應固定機位的推拉 水平鏡頭對應固定機位的橫移
(3)景別多為固定機位的中景或遠景 人物就在這個固定景別里有限地活動和 特寫正反打鏡頭在印象中只有初見汪工的時候
從上面的這些特徵讓我有這樣的感覺——
(1)空間被壓縮成一個延展性很有限的“舞臺” 並且在垂直和水平的兩種有限角度中趨向“扁平” 固定機位的長鏡頭通常都會形成“開放的空間” 因為相對於剪碎了的不斷轉變景別的鏡頭組合 長鏡頭一般會折射出更多的縱深感 但是在鋼的琴裏面通過靜止的長鏡頭 以佈景板一樣平面的廢墟般工廠景觀為終點——那仿佛就是角色們世界的圍牆 空間在縱向上被限定了 而橫向的空間限定在於多次場景轉換時採用的標準的鏡頭橫移(有移出也有移入的情況)
(2)人物在舞臺般的有限空間里也被壓縮了
谈到自己饰演的陈桂林,王千源说,他是一个跟不上时代的人。那么大的个子,非要骑个小摩托车,到处乱跑。那看起来就很不合适,有一种错位的感觉,更准确说,是荒诞。由此发散开来,《钢的琴》就是讲述一群跟不上时代的人,不愿干的王抗美、怕丢人的二姐夫,他们都跟陈桂林一样,被时代所抛弃。光阴荏苒,它也出现在主人公的突然感慨里:这时间过得真快,那谁刚走的时候,厂子还没黄。不明的未来,那是结尾的画面,一边是造完钢琴的工人,一边是衣着光鲜的前妻,双方都在听,却好像僵在那儿,背后的对立意味不言而喻。
用张猛的话说,他依然在延续《耳朵大有福》的探索,关于大时代变革里的工人命运。拍《钢的琴》,就是高于生活的记录,不想他们被遗忘。同理,许多人的赞誉事先张扬,要的也就是电影不会埋没在拥挤的档期里,不被遗忘。这不是站队伍,不是好或者坏、吹或者黑的问题。回到《疯狂的石头》时代,无数人同样大喊不要捧杀,结果,宁浩后来并没被民众捧杀,他的《无人区》是直接被扼杀。
《钢的琴》有不少缺点,音乐太满、转场相似、后半段情绪不对
这片子评分很高,也因为推荐,特意看过,我不太喜欢。
故事是超现实的,一个父亲为了给女儿一台钢琴,找到一群下岗的老朋友,在车间用纯钢打造了一台。后来女儿还是跟着前妻走了。
现实中,这基本不可能,不论是否造的出来,只是造琴这事,费时费力而且不实用,应该不会有人干。这应该就是一个理想主义的幻想,是对梦想的坚持,对过往生活的交待。
整个片子色调暗沉,节奏缓慢,空间狭小,人物面目模糊,我不喜欢。
“钢的琴”2010年度佳片,工人阶级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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