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就盲吧,还一会儿“盲恋”一会“盲视”的,画蛇添足的引导性翻译倒也反映出影片非同一般的电影语言处理。
关于怀疑、臆想、幻境的实质影像表现这并非开创先河性的电影,却是完成度最好的之一。
没有刻意指导性,但观影结束却发现到处都是指导性;影片的模糊界面很多,但却并非没有一个清晰的故事梗概。第一遍观影这样的感觉最明显,所以编导演都达到了相当的水准。
此外,影片中所谓的“盲”最终折射的并非简单的失去视觉,从中每个人都会有自身的内心投射。
若說夢境是人類潛意識的體現,藝術是人類夢境的再生,則《盲》便是我們觀看著Ingrid在夢醒與入夢中反復不休,意欲統整潛意識與理智的一場超巨大的春夢。
《盲》做為電影所必備的詩意與敘事,融在這一場春夢中,逼使觀眾各個成了佛洛伊德,勾引著觀眾主動完成了這一場替盲人做出理解與同情的「戲院諮商」。
《盲探》也好《盲劍客》也罷,世界上並不缺關於盲人的電影,何況是一個盲人的冒險。
《盲》的別出心裁,在於故事乍看之下是建立於後天盲人Ingrid獨坐高堂不願外出,由她旁白兼插敘她的丈夫與她的人生境遇的獨白;然而,當觀眾知曉了Ingrid的旁白來自她閒暇的寫作時,故事變進入了一場Ingrid「餵養」著觀眾資訊的斑斕秀場。
隨著情節的開展,觀眾會發現,Ingrid的獨白有時跟畫面的行為彼此矛盾;觀眾也會注意到,Ingrid會說謊,假藉回憶之中穿插了不可能存在於該時空的人物與發展。
觀眾跟隨Ingrid的舌語與視野齊步,卻一步步驚覺了這個敘事者的不誠,隱瞞,偽裝,真中妝假,假中挾真......當我們無從繼熟悉的線性敘事,以及「鏡頭必真」的直覺中
电影《盲视》开始的画外音介绍了故事情节“镜与灯”原理:
“从一些简单的东西开始,一些你已见过无数次的东西,比如一棵树。一棵橡树,矗立在原野上,或是其它的地方,想象树皮的样子,然后是树皮上的裂纹,那些或许被称为树瘤的凸起。物体小一些,在脑海中具象化就更容易一些,比如一条狗,一条德国牧羊犬。大片的空间想象起来有些困难,在我失去视力前就熟悉的场所例外,我们曾住过的公寓,我们喜欢去的餐馆,我丈夫的办公室,或者市中心的那个购物城。你需要动用记忆,注意不要跑偏,然后把细节逐一拼凑起来
“盲视”深入人心的剧情片 《盲》:愛,讓人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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