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夏天,看了前四十分钟;今年夏天,补全了后七十分钟。
关于伤害:
壹,
妹妹被蜂蜜机器割伤手指,医生在缝伤口,妹妹在小声的发出疼痛的抽泣。那时候的姐姐我不理解,要求妹妹关掉音乐,(是不是故意)让妹妹受伤,训斥受伤后的妹妹冷静下来。
贰,
柯柯让小男孩和姐姐相互抚摸和亲吻,她们都拒绝,柯柯便抓住小男孩的脸,要亲吻上去。小男孩反抗般转身跑进山谷,姐姐追上去却没找到。那时候的柯柯,我也不理解。
关于爱:
叁,
姐姐和蜜蜂的表演。蜜蜂从她嘴里出来,爬过她脸上,咻,啾
一、感觉的影像
感觉的影像:不是理解的影像,用之叙事(好莱坞);不是思想的影像,用于探讨(戈老师);更不是静观的影像,用来体验 (空间-影像)。感觉的影像,只用来感觉。
感觉的影像,一如克莱尔•德尼的电影:用色彩的魅丽,调动视觉;用铺陈情绪的音乐,调动听觉;用手持镜头的微移,调动触觉;用演员的表演,调动心觉(如果心也可称作一感官的话)。 神秘如初,静默的时刻唯需感觉。
部分的曼多萨、娄公子等等。
二、感知的影像
感知的影像,空间-影像之别称,目的是破除镜头的时间性,生成-非人。
贝拉•塔尔:作为空间-影像的先驱,首先发现了镜头的物性。通过构筑一个唯物主义的物体系,个人湮灭于群体(酒馆和舞会),情感同一于自然情状(雨和风,声响);心理时间的剔除,唯有物理时间留存。一个观众无法进入、自我密实的世界。
阿彼察邦:模拟一个超脱者的视角,从来世向现世的观望,影像剔尽芜杂,只剩透彻的纯净:医院(生死交界)与森林(逃离人事,回归动物性),以达致超验的情境。
爱丽丝洛尔瓦彻_奇迹_2014
6.7
比如伪电气白兰。老人喝到了人生虚无,少女尝到了生命丰润。哪有什么性别议题——也不能每次女性主角被压迫的时候都这么讲吧。电影里有两种视角,虽然充满了被害妄想,可爸爸拒绝参加节目的理由很充分,恐惧于社区的中产阶层化;相比之下女儿参与节目的欲望强烈,动机含糊,这种对于外部世界的渴望也不知从何而起,却因十分原始而真实。这种矛盾是对女儿而言,她的选择是出于这个年纪少女少年的本能。眼前的和远方的,无论怎么比,远方都更好;少年代表了外部世界,节目也是
嘎纳在简·坎皮恩 Jane Campion、莎米拉·玛克玛尔巴夫 Samira Makhmalbaf、河濑直美……之后又找到了一位具有一定电影语言的年轻女导演延续某种衣钵。
这种潜移默化而非昭然若揭的建立嫡系,慢慢抬高其知名度影响力,最后回馈的还是嘎纳本身。如今貌似品味最高、影响力最大电影节,说到底其实都是自己一手自我包装。
当然,嘎纳对独立电影语言的要求确实比较推崇甚至到有点苛刻,对某一部分影迷也是很受用的。比如说自己,不喜欢的只是法国人的自恃清高自以为是。
今年戛纳主竞赛评委中,女导演阿莉切·罗尔瓦赫尔因为温柔的性格和姣好的容貌,被影迷们称为“仙姑”。大家对她执导的电影《幸福的拉扎罗》比较熟悉,这部电影在去年拿到了戛纳主竞赛最佳编剧奖。今天我们要介绍的是她在2014年拍摄的影片《奇迹》,这部影片荣获了当年戛纳评审团大奖。
在这篇《电影评论》对罗尔瓦赫尔的采访中,她说道:“很多人希望从影片中发现他们认为的女性电影应该有的东西,而事实上影片中所有的所有都出自一位女性的视角。因为通常认为传统女性形象就是家庭主妇
天然
一度认为钻牛角尖和自卑的父亲是一个一无是处,极端的父权的存在,然而他咄咄逼人的爱只是因为太天然。正如社工女士对他的评价:你不懂教育,钻牛角尖,你会无法适应外面的世界。他确实像个未开化的雄性动物,用尽一切维护着自己的领地:确保晚辈听从他的命令,带领家庭成员劳作,以结果为导向,把情感置于规则之后,就连倾尽家产送给女儿的骆驼也生硬得像是宣告统治权,为了告诉女儿:这是你要的礼物, 你还是那个奇思妙想想要骆驼的小女孩,只有我是那个能满足你的愿望的人。直到参加比赛节目
生命自带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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