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land Barthes用文本理论说明任何文本都是一种互文。在一个文本之中, 不同程度地、以各种多少能够辨认的形式存在着其他的文本。电影作为文本, 需要与原著文学文本相互参照, 才能明晰自身的独特价值。
历史上《少年维特的烦恼》、《危险的关系》等书信体小说都曾被改编成电影,恰好这些书我也都读过。初读《查令十字街84号》小说是小学课余的某些夜晚,坐在哥哥的书桌前读他的书。初看电影是最近,非常非常近。
电影对原著的时代背景进行了基本的继承与还原。
首先,对政治背景的遵循。故事从1949年开始
一群老戏骨演出了这封写给所有爱书人的情书但遗憾的是她始终没有见到过依然有他在的伦敦。
每去一个目的地之前,我都会尽量阅读所有找得到而且感兴趣的的关于当地的文字,音乐,影像等等,先研习许久,然后期待着那一秒最后到现场的栩栩如生,如同历史在我心中一点点活过来,那感觉你的一颗心仿佛和万事万物一起复活在你期待已久的目的地,天地间霎时有了万般色彩。就像我去每一个博物馆,看到每一件喜爱的物品,总会思考,如果跨越百年,千年,我会如何用那器具过好每一天闪亮的生活
看了豆瓣上的评论,才知道有这么部电影。跑去下载下来,也拖了好久没看:早看到豆瓣上评论说,这是部慢悠悠的电影,而我也就没着急。这几天新年,想了起来,就翻出来看了。我印象很深的一个评论说,情节里安排他们俩终于没有见面,实在是很棒的安排。如果终于见了面呢?大概就是俗套了吧。
看见这个评论就不喜欢,但当时没有看电影,所以没有发言权。终于看完了电影,我觉得,可以对此说两句了。
海伦和弗兰克,虽然相隔甚远,却因为购书的关系,找到了难能可贵的共鸣。这种精神上的共鸣,可以给人无穷的欢悦,一般我们讲到理想的伴侣的时候,都认为这是必备条件之一的。可是事实往往不尽如人意,能找到这种伴侣的少之又少,所以海伦——至少在影片里看起来是——单身;而弗兰克虽然娶妻生子,可是你看他在影片中两次坐在桌前,叉起一块食物,送进嘴里,嚼,很突兀的来一句,“very good, very tasty”(两次一模一样!),再加上桌子对面妻子莫名其妙的表情,你就可以想见他们的生活如何。何况最后妻子诺拉也在信中承认,他们两个的距离有多大。
因此可以说
He wishes for the cloths of heaven
他希翼天国的锦缎
Had I the heavens' embroidered cloths,
若我有天国的锦缎,
Enwrought with golden and silver light,
以金银色的光线编织,
The blue and the dim and the dark cloth
还有湛蓝的夜色与洁白的昼光
of night and light and the half-light,
以及黎明和黄昏错综的光芒,
I would spread the cloth under your feet;
我将用这锦缎铺展在你的脚下。
But I,being poor,have only my dreams;
可我,如此贫穷,仅仅拥有梦想;
I have spread my dreams under your feet,
就把我的梦想铺展在你的脚下,
Tread softly because you tread on my dreams.
轻一点啊,因为你脚踩着我的梦想。
如果电影前半段仅仅是温情和契合,那安东尼霍普金斯慢慢的朗诵这首诗时,一切都被忧伤和孤独切割的支离破碎。我一遍一遍的重复播放诵诗的这段镜头,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的把这首诗抄了下来。犹豫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断定这里,不是一首情诗,而是报于知己的赠文。
没什么比一个爱书之人
“查令十字街84号”信慢慢情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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