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电影本来是不糊来观看的,也更适合她的品味,下一期会以科幻为主,毕竟《阿凡达2》正在上映。本片的导演拉兹洛纳米斯来自电影世家,也是贝拉·塔尔的助理。《索尔·之子》是第一部获得最佳外语片的匈牙利电影。
本片采用了大量的长镜头与跟拍,虽然是15年的电影却在色调处理上尽可能的还原了纳粹时期的清冷;这也是导演的厉害之处,通过镜头与观众视角的合一加强观众的体验。但不管怎么说,任何一部电影或文学都无法刻画如此残酷的历史。
片中经常出现大量的跟拍以及将镜头对准男主
那个不是他的孩子。这是首先。
那是隐喻。这个隐喻有点复杂,包括了很多东西,我觉得主要可以归纳成未来和希望:他想为孩子下葬,要找一个神父。这个时候宗教被牵扯进来。浅薄之见,宗教要解决的问题很大一部分就是人为什么或者,希望是什么(天堂),我们一切的苦难都有什么意义。通过宗教,人把未来和美好联系在一起。索尔要一个孩子也是同样的原因。当然他在心里肯定没这么想,那在他的心里就是个被状况逼出来的荒诞想法,但是作为观众我觉得这个愿望就反映了人对未来的希望,对意义的一个追求
镜头一直跟着这位父亲,深入地狱般的可怖环境。他拥有的多重身份:集中营特遣队成员、父亲、情人。通过设置索尔寻找拉比、为儿子下葬的一意孤行,来贯通集中营内部组构。
电影原本可以这样:哈内克或塞德尔(不妨称冷血派)会直接对准纳粹行径,唤起观众的生理反感;哈伦•法罗基或朗兹曼(不妨称人道派)则迂回地通过形而上的探讨,引发观众思考。但拉斯洛•杰莱斯找到了一条中间之路。
浅焦摄影、跟拍长镜头,拉斯洛•杰莱斯非常聪明地将影像视野局限于两类情况:摄影机(观众的窥探视角)保持在一个非常浅的景深之内;索尔的个人视角则完全是正常的(往往从索尔视角迅速切向观众视角)。如果这种称呼恰当,拉斯洛•杰莱斯构筑了一种反空间-影像。摄影机模拟一种机器的、超越了生物感知的“眼睛”,为的是剥离观众的情感代入。与空间-影像无限放大体验之可能性相反,反空间-影像则剥离掉完成体验的诸多要素(非人视角、光影空间……)。
索尔的头不断从景框限制的背景空间中稀释出来。模糊背景,但又保留环境的嘈杂;这不是抹除,而是在放大。同时
大屠杀题材的电影多以同情角度跟随一个无辜可怜之人,直到其悲剧死亡为止。《辛德勒的名单》于我是这个题材的启蒙,黑白色中直观呈现了里面人群的生活状态。《伯纳德行动》与《穿条纹睡衣的男孩》主题非常明确,《美丽人生》《钢琴家》场景丰富,时间跨度也加大,呈现的事态也更复杂。但是《索尔之子》,无疑是里面最冰冷的,因为这里面的同情更克制,拍摄手法更疏离,而且电影什么也没有颂扬。
针对犹太人的屠杀不是进入焚烧炉的瞬间,而是一个系统性,长期的过程。《索尔之子》聚焦其中作为纳粹打手的犹太人
【索尔之子】又独又专的21世纪看20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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