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一个1913年的女人,除了嫁人别无更光明的前途,幸运的是我有一笔嫁妆傍身。我用嫁妆作诱饵,钓了一个贫穷的贵族,终于披上了男爵夫人的名号。
我跟着老公到了非洲,在这里经营农场,种植咖啡。可惜,农场被我折腾得残了,老公又弃我而去,除了疾病和一场在非洲的穷折腾,这场婚姻什么也没有给我,还耗尽了我的嫁妆。
我孤苦一人回到娘家了此残生,后来,我决定写一本书,在书里,我可以把我描述成一个在非洲遭遇不幸的优雅妇人,我坚强、我深情、我胸怀博大而富有爱心,我甚至还有一个英俊不羁的情人,他也在我们爱得最深时被上帝带走了……
我给这本书起了个名字,叫《远离非洲》……
2009年,我可以很冷血地揣测那个几乎百年前的故事,因为我已经被好莱坞的浪漫桥段和琼瑶式的狗血剧情训练得彻底免疫。事实上,倒底真相如何?无从知晓。
〈远离非洲〉尽可以成为电影史上的经典,尽可以得若干大奖,美丽的非洲风光、梅丽普尔出色的演技、英俊的男主、浪漫的爱情,连死人都死得恰到好处……
多好的姿态啊,丈夫要走,就挥挥手让他走
——爱情那么伤,可全世界的人都愿意飞蛾扑火。
——我以为这是个悲剧,结果它确实是个悲剧。
两个半小时中,一共四次响起莫扎特的《A大调协奏曲》第二乐章,这也是很多年前这部片子留给我的唯一印象。
后来,一个炎热的夏日上午,我在三位资深的单簧管教授面前演绎了这首曲目。在没有伴奏的情况下,当时的我心里想,如何以一支单簧管的单薄音色,将平静下的波澜与原本交响配乐的宏伟表现出来?
然后,那次9级的考试,我以高分通过。
其实,十年前的我,又哪里有能力将这样的情绪表达完美。我小心翼翼的压抑着音色,平复着心情。考官们也根本没有心思完整的听一遍曲子,他们只是选择了其中的一小部分让我来演绎。
那时候我没看过《走出非洲》,不知道那些教授们看过没。
昨天,他们说他们看了某某某,我说,我终于看了《走出非洲》。
他们吃惊——你又在复古了?
可我也没想到,现在来看,还是这样的震撼。
我不想再继续写了。
大概是我太痛惜所有不能圆满的爱情,也遗憾所有不能长久的故事。
我希望它只是一个故事,而不是传记,而不是真实的所在。
女人总认为对待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当作一只风筝,任他飞高、飞远,只要手中紧紧拽着线,就能随时随地召唤他,让他回到自己的身边。就如同把他握在手心。
女人们总是美其名曰,给他自由,也要让他回家。
但是,总有那么些男人,他们不愿意做风筝,如若真要做,也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没有人能使他停驻,那条细细的线,会让他成为折翼的雄鹰,郁郁寡欢。他宁愿落在你的臂弯,也不愿落入你的掌心......冒险是他的追求,流浪是他的天性。让他失去其中任何一样,毋宁死。
丹尼斯说:“不要试图去改变它,对非洲来讲,我们是个过客。”其实恋人之间更应该说:“不要试图改变自己去适应我,或者要求我改变自己去适应你。对双方而言,我们都是相互的过客。当我们可以在一起的时候,紧紧相拥;当选择离开,请放开紧握着的手,互道珍重。”
但是,永远不要说再见
终于看了《走出非洲》,闻名已久,果然名不虚传。非常好看。
对我而言,这是部非常好看的电影,非洲大草原雄浑壮阔,人物描绘丰满传神。但看一遍就很满足,没有热情再看。电影有两条主线:英国(白人)殖民心态和女性心理,两条线的表现都堪称完美。
凯伦在当地(肯雅,奥巴马的故乡)义务办学,教土著认字。酋长随手在树上砍了一刀说超过这个高度的小孩儿不能上学;买办解释给她,因为酋长担心这些孩子识字后会比他聪明,而低于这个高度的长大时酋长已经死了,不在乎了。后来酋长准所有小孩儿上学
这部影片,我看了三遍。在第三遍的时候,我想,这绝对不会是最后一遍。
我一定被丹尼森和凯伦的魅力所吸引了。一个令人着迷的眼神,一个不经意的手势,一个精彩绝伦的故事……虽然他们看待爱情的结果,截然相反,但是他们在草原上那种微妙的默契,细细品位起来,却荡气回肠。
这不是最后一遍,因为我爱它,爱丹尼森,也爱凯伦……
“Do you really prefer them
to people?
Sometimes.
They don't do anything
halfheartedly.
Everything's for the first time...
Hunting, working, mating.
It's only man
that does it badly.” 可能他的意外逝去才是这段爱情最好的注脚,毕竟他们是那么不同的人。与其像《革命之路》或《蓝色情人节》那样残忍的把一对爱人从相爱到相杀的过程全部血淋淋的摊开表现在你眼前,不如在大步走下坡路前戛然而止
“走出非洲”1985年度佳片,"我们不是占有者,我们只是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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