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论二战电影中的纳粹军官
给人类带来无尽灾难的二战,留下了无数的悲情故事,呈现这些故事的电影精彩纷呈、经典辈出,在二战题材的电影里,有一类人总是能勾起人们滔天的愤怒,恨不得对其食肉寝皮,这种邪恶的存在就是那些无恶不作的纳粹军官们。作为纳粹德国的爪牙,这些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给二十世纪的人类带来了太多的伤痛。这些魔鬼已经和纳粹德国一起灰飞烟灭了,这个特殊年代的特殊群体,现在只在影像世界里,作为一种审判对象而存在。
一、恶行
侥幸从集中营逃脱的奥地利犹太诗人策兰在他的名作《死亡赋格曲》写道:他高叫把死亡奏得美妙些死亡是来自德国的大师。集中营里的纳粹军官们,无疑是一些杀戮机器,这些屠夫把杀人当成艺术一样孜孜不倦的追求,像一个大师一样花样翻新、技法多变。
《苏菲的选择》中那个纳粹军官强迫苏菲在两个孩子中做出残忍的选择,一个可以获救,而另一个将被毫不留情地推入焚化炉。这个变态军官在杀人的同时,还对受害人的亲属附加了精神虐待。《潘神的迷宫》中纳粹军官维达尔上尉
Schindler's List与社会达尔文主义的反思
花了三个多小时看完这部一直未敢碰触的经典,一直以来,总觉得自己还没有做好准备。
似乎像《爱在战火蔓延时》这样更加好莱坞,起码是彩色的影片更加适合我。
但这部电影,似乎是无法逃避的。
就像我们对人类历史的反思。
在电脑前面发呆了半个小时,忽然想吐,一种不知是来自心理还是生理的恶心让我焦躁不安。集中营里不断冒烟的高大的焚尸炉,空气中弥漫着人的骨灰。
无处可逃的恐惧,鞋柜,钢琴,地下室,壁柜,床板下,粪坑,你带着对生的小小希望恐惧着,却最终逃脱不了死亡。这样的等待,更加沉重。
女工寝室中,一个女工在叙述她所听到的在集中营里发生的骇人听闻的故事:“…火车抵达后,人们被赶了出来,在两个货仓前列队。一个货仓写着“衣帽室”,另 一个则写着“贵重品”。他们在那里脱掉衣服,一个犹太小孩用绳把他们的鞋子绑在一起,士兵剃光他们的头发,说头发是用来制作东西给潜艇用,人们沿着一条大走廊,被推进密室,门口画上大卫星,并写着“沐浴及氧气室”,党卫军发给他们肥皂,叫他们深呼吸
这部经典传世之作相信绝大多数朋友都很熟悉。记得我第一次接触这部影片,是在中学时代的一堂美术课上。不知老师的用意,大家只是颇为兴奋地“观赏”,因为可以用看电影替代上课了吖,呵呵。由于影片太长,终究是看了一半一直也没有再把它续完。那位美术老师的样子,我如今已是不大记得,大约是个大学刚毕业的男孩子,不过我还依稀记得在他美术课上“领教”的一些小游戏,诸如,13个同学一起扮演《最后的晚餐》,让大伙儿猜谁是犹大,呵呵,有意思的是,至今也没能明白自己怎么被选作了“耶稣”……
然而我们毕竟是凡人,需要经历着凡间的一切苦难。但想,如今的这所有苦难即使全部相加,想必,要比起人类历史上那一段惨绝人寰的岁月,都将会变得黯然失色……
看过的电影虽没有上千,然几百总是有的,这其中,经典的、感动的、震憾的也不在少数,所以到如今,即使许多堪称优秀的影片,最后留存在心间的,很可能也只是些微淡淡的哀婉和遐思。而这一部,多年后重新再看,却是抑制不住的失声痛哭!痛哭!仿佛压抑着许多的悲痛和眼泪
1、“list”、“name”、“number”,这是电影里一组很重要的意象。
一方面,这组意象体现了现代性对“人”所进行的组织化、抽象化与符号化,即通过登记、注册等一系列手续,现代人被某种储存于文件中的数据所替代。我们不再作为一个具体的人呈现在统治或管理者面前,而是抽象化后的一个名字、一个数字,有时也许会附上一张相片。纳粹得以实现对犹太人的大规模屠杀在某种程度上是依赖于这种现代的组织方式的,它不仅使得大规模的行动得以从上到下有条不紊地完成,而且通过插入一种中性化的数据中介
感叹斯皮尔伯格的伟大:
1.阿蒙质问一群犹太人谁偷了鸡,没人站出来指证,阿蒙随便枪杀一人逼他们说真话,最后一个小男孩站出来说知道谁偷了鸡,他指着死去的那个人说“is him”,然后辛德勒把他招进了工厂保他的命,活下来的都是聪明的人;
2.辛德勒酒后跟阿蒙说权利不是无节制地杀人,而是明明可以杀人却选择饶恕,阿蒙受了些影响,开始饶恕做错事的犹太人,可是坚持了两次就又打回原形了,骨子里还是依然不把犹太人当作人;
3.十万匈牙利人要来,劳动营需要腾出地方来安置
“辛德勒的名单”有比较才有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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