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伟》的场景种满菜的楼顶,客厅里,母亲正在给丈夫染发,
阿伶在楼梯掉了一张单据,刚好被以前的中学同学大宝捡到,两人寒暄了两句,大宝说自己的妻子以前也吃这种药,副作用很大,还叮嘱她注意身体,他也经历过家人患癌。
朋友接王伟明出院回家,路上都在劝他肝硬化没什么大问题,四个人都在强颜欢笑,故作镇定。
一鸣收到加州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母亲让他去补习班已经表明她的态度:她不希望他出国,特别是现在他爸爸还是肝癌晚期,说句不好听的,如果他爸走了,她身边只有一鸣了。
决定去看是因为简介里说这是一部一家人如何对抗癌症的故事,因为对于癌症、治疗这些概念都非常熟悉,所以想看看非医疗从业者如何表达疾病、生死这些主题。
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这部片子,大概就是真实。从人物的形象、对话的语言与情节的设置,每一处都让我感到这确实是现实中可能发生在某处的故事。也许是有关相似的经历,剧情的展开始终在预想之中,但是这种意料之中带来的不是乏味与无聊,反而是一种怀念与感动。这大概就是这部影片情感表达的过人之处了。
与大多数抗癌的电影不同
一鸣的父亲最后回到了故乡,回到了他成长的地方,几十年过去了,但在如梦似幻的影像中,母亲还坐在从前的家中,几十载的岁月好像一场漫长的白日梦,飘零异乡的游子仿佛只是晚归的少年。我总对王朔说过的一段话念念不忘:从前认为有很多重要的在前面,只要不停地奔走就能看到,走过来了才发现,重要的都在身后发生了。
但终归他还是离开了故乡,也许他所怀念的,只是被记忆美化过的故乡,一个避风的港湾,和失落的精神家园。贾樟柯说,他真正获得故乡,其实是因为离开了它。
从未想过
赶在农历2020的末尾去看了我今年在院线看的第一部文艺片,无论是天气还是影片都让我想起在上海时独自去看的《四个春天》。今天也是一样的暖冬,大风,独自一人,前路渺茫心情低落,强打精神去看,电影厅里寥寥数人,坐在旁边的陌生姑娘在影片最后落泪。不同的是这次我没有一起哭。
不知影片为什么从《慕伶,一鸣,伟明》这个一听就跟港的名字改成了《小伟》,但看到最后觉得也没什么不好,这本就是导演拍给爸爸的电影,这样的名字反而更符合电影给人的观感。和《四个春天》一样,这是部很私人的电影
电影《小伟》截止发稿前,累计票房79万。导演在微博上亲自送票。
前几天,看到了一部私人很喜欢的电影《小伟》,原名《慕伶,一鸣,伟明》。
上一次这么私密的喜爱,还是看韩国的电影《蜂鸟》,在院线,是《过春天》。当然能从技术挑很多瑕疵,但内心就是实实在在被击中,觉得怎么有人拍的这么准确,把自己的情感体验表现出来。尤其是去年父亲患癌(如今已痊愈),自己也在广东念书的背景下,更加对电影感同身受。母亲的瞒骗、儿子的受困、父亲的自尊与幽默,还有迷离恍惚的青春期急促的脚步
超然与缄默
——评电影《小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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