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错位时空》艾辰
1.
今天37度。
武汉夏天来临。
十年前武汉夏天来临时,我还没有开始听摇滚乐。
十年前的我没去过北京。
2.
陈总九年前写《久违》,看了几遍,后来她的人人没有再用。
上大学时喜欢一个写字的,覃仙球。南方人,做衣服。
时常想起,从柬埔寨一家餐厅卫生间窗户望出去,南亚,棕榈树掩映的深蓝色夜空。
3.
我显然没做好准备写这篇字,但可以想象的未来十天,我可能都没机会写了。
昨天看了一会儿王小波,很久没看纸质书。《我的精神生活》,一本序的集:
“大约是在70年
抛开历史不言,因为先秦那些典籍里的故事,有些细节可能也就有点作者或者讲述者的添油加醋,荆轲刺秦王这个故事太史公写得跟亲眼所见一般,而我觉得他必然自己脑补了一些情节,才能那么活灵活现。这个故事剧本是根据日本漫画改编的,所以就不做太多考据。
从演员来说是很让人惊讶的。特别是赵本山老师的高渐离,这个简直是惊吓,98年他演过电影太惊讶了。他吟唱“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时候,我脑子里又出现了“改革春风吹满地”的画面,这可能是现在看会产生的感觉。我第一眼还有点不信
理想主义与生命相生相伴,若有一息尚存,理想主义便会扎扎实实埋在心里。它可以被毁杀被埋葬,它可以永不见天日,可这些都非它生存的必备。它需要的,只是一呼一吸之间得以维系的活物。寄生地活着,它便永远存在。铲除它唯一的做法便是了结生命。而之所以眼前的那些理想主义开始单薄,甚至自己都开始对曾经生长体内的理想主义郑重再见,只是因为这些理想主义自行隐退,他们是思想的第二条线,是备用而几乎无用的线路。刚刚开始还偶尔出于惯性露出头颅,但第一条线的强势终于得逞,成了生活的惯性。所以很多时候我们说,理想主义已经不见。可其实它还在那里,等着跟你一同死去。
【荆轲刺秦王】$你降,还是不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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