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分钟以前都很轻松愉快,被他们对电影的热爱深深打动,多么纯粹的年代啊,大家热爱电影得到处奔走,现在我们只需要一台电脑和互联网就行了。
40-60分钟很尴尬 需要适应,不过我一开始以为他们兄妹俩已经乱伦了,其实纵观全片,他们俩只是保持了孩童的状态,认知比小时候多,但并没有多深。
60分以后就美了很长一段时间,男主和弟弟的思想冲突贯穿整部电影,一开始还觉得他们是那种友好辩论,不同但是能互相包容 理解。直到浴室我发现,弟弟确实是弟弟
"Non, rien de rien. Non, je ne regrète rien..."
——Edith Piaf
防暴警察的步点潮水一般向镜头前端涌来,升起促急如警报般的前奏,Edith Piaf的嗓音沉沉地唱着“不,一点也不,不,我一点也不后悔”,就像她唱出的那样,“好与坏对我而言都一样,一切都会被扫去,一切都已预先偿付,而一切都会被忘却...”
68年的巴黎,电影学院外的慷慨,而聚焦到Bernardo Bertolucci镜头里的是一室的旖旎春光,三个年轻人在电影的名义下的亦庄亦谐的体验与交流,动荡的风潮一墙之隔。红酒与电影游戏在冲上游行的街头时,统统粉碎得前世一样无踪。
Théo蒙上丝巾掷出汽油瓶的瞬间,他终于融化进了那如同他房间布置那样的红色激情之中,尽管他原先多半出于游戏之意,于是我们看到的是这种游戏结束于警棍和长靴的混沌暗示间。
Isabelle挽住Théo奔向街垒,清楚地告别了对Mathew的最后一丝留恋。探讨兄妹不伦之情在这里是没有意义的,因为这一直是一种让道德置评地位尴尬的讲述方式。
聪明而思维清晰的Mathew眼见二人远去,除了闭上泪眼无奈转身,没有选择
不好意思这又是一篇借题发春的影评。
晚上和一个好朋友发短信,那小爷们的一句话让我真个真的差点哭了。他说,要是有一天我他妈的真能安定下来,有一半是为了你。
这个小爷们就是小陈,我大学里最好的朋友,如果说非要把我和小陈的关系用一个电影来作比的话,没有第二个比《dreamers》更合适的,数以万计没拍出来的电影里也不会有。那时候我们有一万个机会搞在一起,全系一百多号人也觉得我们理所应当搞在一起了,但实际上一点也没有。我们之间的感情俨然如同春哥一般超乎于性别之上了,怎么说呢,就像电影里那对操蛋的姐弟,或者说性别倒错的姐弟一样。
那时候我们常常宅在一起看电影,坐轻轨,吃烤串,吃火锅,对了,第一次看这个电影,就是和他一起看的。有时候我也做饭给他吃,伊莎贝拉的糊烤杂菜并不比我的炸牛奶面包可怕多少,不过我和小陈吃的倒也开心。
后来我就和一个怪叔叔好了,也就冷落了他。再后来我们就毕业各自奔天涯了。去年冬天我打算去见他,但实在是因为不管钱还是行动力还是勇气都不足,所以未果。
在一个有点冷的暴雨夜
一个电影人 就是偷窥者 一个偷窥癖 镜头就像是你父母卧室的锁眼 而你在偷窥他们 你感到厌恶 你有种负罪感 但你无法把你的眼睛移开 这让电影看起来就像是犯罪 而导演们就是罪犯
——《电影手册》
也许连我自己都不能理解为何对于这部电影莫名其妙的热爱
它当然不是我看过的最经典的电影 亦不是我最想给别人推荐的一部
它的特殊让太多人带着有色眼光去窥视它 没错 这是一部彻头彻尾的限制级影片 但这不丝毫不能阻止它在我心里占据一个特殊的位置
最特殊的 最接近我心
因为同样对电影的热爱 Matthew进入了Theo与Isabelle这对孪生兄妹的世界 从最初的被深深吸引 到后来的惊讶 到最后的离开 似是在证明 没人能闯入这对双生子的世界 这对梦想家的国度
他们既是个体 却又不可分割
他们彼此相爱 却又彼此嫉恨
就像他们自己所说的那样“他从来都在我的心里”“我们出生的时候 这里是相连的”
他们的感情 禁忌而纯洁
【戏梦巴黎】原来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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