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结束的时刻,仿佛又进入了开场的影像:坐洛杉矶的轻轨,手里抱着塑料袋装的蝾螈,袋破,水流,两条蝾螈赫然醒目地搁浅在轻轨的地板上。同时,结尾的死亡对应了开头的降生。
荒诞和魔幻是拉美文艺的显著特征,加西亚马尔克斯将其演绎至纯熟,独树一帜,赫然标杆。作为墨西哥电影,无不例外:被重新塞回母体的婴儿、逶迤在医院拖拉的脐带、在满车厢满房间的水里抓蝾螈、一场未曾发生的嘲讽访谈、因为自觉迷失而满大街倒下的众人……场景、内容确实庞杂,对于内心的投射,却远远不止。
男主是一个从墨西哥移居美国多年之后功成名就的记者,但是身份认同成了一个难题。
面对墨西哥城主持人的质问他说不出话,面对美国颁奖典礼他措不了辞。
他告诉儿子他们是墨西哥人,但是当儿子问他有多久没在墨西哥城散步他哑口无言。他不知道墨西哥人在挨饿,所有人都认为他在拍美国马屁。而在他的纪录片里,他却相信墨西哥偷渡者能代表他,阐述他。与儿子断层的关系如同男主和墨西哥之间割裂的纽带。
上流阶层看着嘲讽自己的影片开怀大笑,底层坐在远处也在开怀大笑,所有人都认清悲哀的现实不可能改变
【诗人】此刻,飘洒,身上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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