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穿过烟雾弥漫的树林,刺破重重光束,搅乱一池静水。如运动起来的宗教画。这场景,来自瑞典导演英格玛·伯格曼电影《面孔》(Ansiktet,1958)。其时伯格曼已凭另两部黑白电影《野草莓》和《第七封印》(1957),在国际艺术电影界确立地位,用他自己的话说,“像老小姐忽然发现被几位热情男士追求。”
《面孔》有聪明的游戏和反讽色彩,对电影、舞台、表演的映射,又透出悲凉,无奈与自嘲。故事设置于十九世纪中叶,Max von Sydow扮演的催眠师沃格勒率团四处表演,在某小镇遭遇鄙视、羞辱、敬畏。沃格勒刻意沉默、化妆,妻子曼达易装。沉默令他们特写中的脸孔熠熠生辉。戴着面具,他们有了某种神秘和尊贵气质;卸下面具,他们顿成低声下气的乞丐。如伯格曼所言:“只要戴着面具,我们可以非常迷人,但当我们不戴面具出现,或更糟,开口要钱,我们立刻变得如同草芥……”而那位死了两次的失败演员,唯有死亡是他最精彩的演出。
片中出现的“魔灯”(magic lantern),既是电影的“史前史”写照,也是伯格曼的个人迷恋(自传名《魔灯》)
第24届法罗岛电影节第3个放映日为大家带来无人知晓单元的《面孔》,下面请看场刊影评人们毁誉参半的评价了!
@Spy Liu
情节剧,但是拍得很无趣,也就结尾有些玩味
@仔龙
艺术的生存之道或许是永恒的主题。折服于电影对神秘力量的巧思,对魔术团是否拥有这种力量的认知一直在反复横跳。
@OUTIS
恍惚间看到《第七封印》的影子,生与死的探讨,魔术师的真相和虚假,伯格曼解构着面具背后的真实面孔,最后将一切都推上嘲讽的高潮。阁楼戏的装神弄鬼拍的太好了,虽然做好心里准备后面一定会出现什么东西
首先,我想说的是,它并不是我最喜欢的Bergman作品。(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可能因为它太过舞台化,太过戏剧性,总而言之,不是我个人喜欢的那种“Bergman风格”)。
片名直译为“面孔”,这其实就是影片的主题,我们每个人都带着假面具过日子,企望这层假面具能带给我们理想中的生活,但这真的有用吗?在Bergman看来,有时并不有用,比如电影中的那些马戏团成员和那几位代表统治阶级的人物,他们一会儿嘲笑别人,一会儿又被别人嘲笑,一会儿恐吓别人,一会儿又被别人恐吓 ,此所谓“世事无常”。
在 Bergman的电影中,那些身处社会中下层的老实淳朴的民众们,总是以绝对正面的形象出现,那位风骚的旅店老板娘,那位思春的少女,那位胆小的少女,那两位一心追求(以上)两位少女的马戏团小伙计,当然还包括那位“转性”的马戏团老团长。(马戏团生涯其实也是他的“行骗”生涯)最后还有那位自杀的马车夫,(让我始终没看明白的是,他究竟是犯了什么“罪”,据(马戏团的老奶奶)说是他杀了一个杀人犯。可能对Bergman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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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名:魔术师,“面孔”和“魔术师”两个译名其实指向了完全不同的指涉,“魔术师”是魔术的主体,他制造魔幻,他带来奇妙的事,他让人进入催眠的世界,这是一种纯粹表象的存在,当魔术师存在,意味着他还必须承担起另一个职能,那就是亲自戳穿自己“魔术”的本质,仿佛摘下面具,于是真实的一面在幻术结束之后被展现出来——无论是魔术本身,还是真实一面,都是一个自足的系统。但是“面孔”具有的是纯粹性,它可能不可见,它或者被面具所遮掩
“面孔”神仙打造!现实与魔术师的边界(简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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