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是只能看不能碰的,有些事是只能想不能做的。
银娇对李寂寥来说,是纯白的精神体,是复活的年轻活力的欲望。他会在脑海中肆意地臆想,在梦中抚摸、拥抱、亲吻她,但绝不会真正在现实中触碰她。银娇是不可染指的绝对纯洁的存在,只有静静地凝视才会带来最大程度的心灵的震颤和灵感的喷涌。
李老师写出《银娇》,苏智宇指着那些仅存在于文字中的亲密说肮脏,却自己做出了那些“肮脏”的事。
李苏两人的差距如此明显,这个“连星星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工科生”哪里知道自己破的是文学和现实的界限。
《恩娇》的题材也许放在新闻八卦里早已变得屡见不鲜,比如前一阵子震惊媒体闹得沸沸扬扬的的李坤城与林靖恩惹人关注的的爷孙恋。
世人以传统的道德眼光衡量这样不太寻常的情感,称之为畸恋,甚至像影片中诗人的学生那样批之为“肮脏的东西”。但这肮脏又出自何处呢,难道是因为一个年迈的人却对一个花季少年生出了觊觎思恋的情愫吗?那么看来这“肮脏”是一颗不愿服老的心,亦或是另一种说法,肮脏的是人在该归于宁静安于人生的时期却无法熄灭的内心欲望。
在我们的国家日益迈向人口老龄化社会的当今,“变老”正渐渐开始占据人们的视野与思虑,值得欣慰的是,年轻的一代仿佛也能够慢慢轻松地谈论并应对“变老”这样一件不紧不慢但终究会到来的事情。
而《恩娇》的情节中,却始终没有一点沧桑与沉重的影子,而是避开了老年内心对人生对生活深沉的思索历程,转而投递向对青春活力的流连思渴的表现。并以忘年恋这种常年受到人性道德争议的题材为容器,讨论起以作家为代表这样一个孤独的群体在老年时期的情感欲求
徐祉宇,你作为一个工科生本身没错,可是硬要与天性作斗争,明明自己心里认为月亮没什么不一样的,还偏偏要逼自己看出不一样来。争气不是这么争的,这是赌气。
这还不算可怕,毕竟只是耽误了自己,可你忘恩负义,偷了老师的作品当自己的文章,还美其名曰老师,你写得太美了,我知道你不敢拿出发表,那就让我来成全你,把你的美梦般作品展现给世人吧!来吧,让这些随之而来的脏水(荣誉)泼到我身上吧,老师,你照旧是供奉在神台上的国民诗人。谁让你老得连性幻想都不配公开呢?
李遥石,你老了,这不是你的错
恩娇:看到后面有点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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