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什么烂片。
这是我看完《我的男人》电影之后的第一反应。说不上来难受难过恶心伤心,就是想破口大骂。
《我的男人》是我看过的文字描写最美,最美,最美的小说。日本人的小说,大抵上都是追求文字的美感的。绝望中透露着一种让人喘不过气来的美感和孤独。而《我的男人》是我看过的,最压抑,最凄美,最绝望的一本。没错,《我的男人》是我最爱的小说。没有之一。
故事的序幕里,犹如落魄贵族一般的淳悟撑着偷来的红色长柄伞向花走过去的那一幕,多少次在梦中如同胶片一样放映,仿佛在花的眼中全世界都是黑白的,只有淳悟撑着的伞带着颜色。寄生虫一样的男人,淳悟,和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儿,花。
花,花,はな,HANA。发音比起Lolita优美那么多。
花和淳悟榨取着对方身上的一切,将彼此占为己有。花得到的是在地震逃生之后重新建立起来的世界,淳悟得到的是从小便渴望着的母爱和家庭。他们就是彼此的一切,爱情,性欲,亲人,生命,死亡,过去,未来。他们是两条相互交缠的蠕虫。身体上的慰藉却又抚平不了心头因为寂寞留下的疮疤
十分纯爱,不变态的爱情也配算爱情,不互相伤害,彼此折磨的爱情也配算爱情,扭曲的只是表象,救命稻草般情感寄托,一无所有就想紧紧抓住,即使是坠入深渊,粉身碎骨都是不会放开的,渴望爱与被爱的孤独灵魂,彼此燃烧自己,互相温暖,这是纯粹的情感,有的不只是希望被阳光般照耀而重拾温暖和希望,而是被置于无尽的冰冷深渊中,还可以互相拥抱取暖,不能彼此救赎,那就一起沉沦
前几天看了电影,于是接着去把原著小说读完了,还是觉得香港对电影的译名比较贴切又绝妙——养欲之恩。我总是会被这种禁断畸形的关系吸引,鄂霍次克海上的流冰,不寻求交缠融合就会渐行渐离,所以执拗疯狂地渴求着对方,汲取榨干彼此的养分滋养出血欲的毒素。
比起电影的正叙我更偏好小说原本的叙事手法,全文在多个视角中转换,整体完全采用倒叙,故事从最后女儿出嫁讲到十几年前两人刚建立起收养关系。同样的较大年龄差又让我想到心理罪,虽说心理罪正常的一至五本阅读顺序是按照常规线性叙事
十年前大地震吞噬日本北海道, 雙親意外身亡, 小孤兒拿著避難所職員派給的礦泉水徘徊張貼尋找失蹤親人告示板, 以及放置死難者屍體室內操場, 孤兒在轉角處問老嫗要不要喝水? 震央括起塵沙染灰了髮色的倖存者說只要一口就夠了, 女孩竟然緊緊按著瓶子, 大眼盯著願意接受解津的老婆婆, 不給, 她在婆婆身上看不見光, 察覺不到希望, 她要握緊命根的水, 涓滴不留的保命, 直到看到那怕一絲的光; 腳踢毯子蓋體並喊亡故親人起來不遂, 死亡氣息及痛哭失聲有如追逐父親抱緊女兒奔跑逃避湧上的洪水淹沒了、奪走了生命的光。
小女孩經窗戶發現了淡淡的光, 蠟燭稍為照亮了大人踏過的階梯, 穿了黑色衣褲男子是孤兒首個看到的暖和, 她像撞破蛋殼的小鵝, 跟隨第一眼看見的認定母親(父親)活物, 應驗了1910年德國行為學家海因羅特的印刻效應(Engraved effect), 腐野淳悟是花世上唯一的太陽, 植物需要陽光照射才能盛放, 孤兒要那個打開了瓶蓋讓她喝水的男人成為養父, 淳悟捏著小手要養女別哭, 為父會給予自由, 愛女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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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的是,他和杰米瑞·艾恩斯一样,都有一张苍白的脸。
97版的《洛丽塔》之后,我以为再也没有人能演绎出比杰米瑞·艾恩斯更完美的变态情欲者。那种带着柔光的神秘畸恋影像,好像只能诞生在遥远的西方浪漫之地上,由杰米瑞艾恩斯那双略带神经质的眼睛才能涌出关于不伦恋的万般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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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浅野忠信来了,在一样的神经质外表之下,他更多了一层隐忍难说的东方气质。脸色苍白,狭长细眼,不说一言。日本电影《我的男人》中,中年男子和养女的关系,在情色影志里,永远是最深沉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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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以为脱下考究长衫,着上藏青色和服,坐在案台前沉默处理生鱼片的渡部是2016电影影像里最危险的角色之一时,浅野忠信早就演过不知多少个“非正常”危险角色。2014年《我的男人》中的腐野就是其中之一。中年男人偶得一枚养女的“少女养成记”,这样的故事,我们见过太多,《洛丽塔》里继父对继女无法自拔的一见钟情,《痴人之爱》里男人河合和养女娜奥米之间颠来倒去的养成关系
【我的男人】不伦但是不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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