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的奶水》是一部秘鲁女性电影,是秘鲁女导演克劳迪娅-尤萨的第二部剧情片,荣获2009年柏林国际电影节金熊奖及国际影评人费比西奖、2009年瓜达拉哈拉墨西哥电影节最佳影片和最佳女主角(Magaly Solier)奖。《恐惧的奶水》全片充满了拉丁美洲特有的魔幻写实风格,凸显出专制独裁政体对秘鲁百姓在思想上的钳制与禁锢。
《恐惧的奶水》的故事有些离奇,但又不完全脱离现实,是中国落后的农村地方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故事的女主角叫做法斯塔,和母亲相依为命,两人从村落里搬到小城市利马后,就与舅舅一家住在一起。母亲怀法斯塔的时候,正值秘鲁的恐怖统治时代,游击组织攻击家乡时,杀害了法斯塔的父亲,强奸了她的母亲,还强迫法斯塔的母亲吞下从父亲尸体上割下来的生殖器。自此,法斯塔的母亲生活在恐惧当中,而这样的恐惧,深深地被灌输到法斯塔的内心深处。
法斯塔是一个很奇怪的人,从来不与人来往,与母亲之间则是透过吟唱的方式沟通。法斯塔对外界有很深的恐惧,不敢一个人在外行走。每次走路时,一定要贴着墙走,因为家乡的人告诉她
文/冯凝
柏林影展的味蕾是挑剔而专一的,他只能接受第三世界的摇尾乞怜,所以胜出者往往是后殖民主义的自揭疮疤,导演必须在本土的神秘文化中削下一块隐秘部位的皮肉,等他腐烂化脓,臭气熏天足以震撼西方世界的看官时,再供奉给柏林影展,最后换取一尊金熊,不枉了拍片时对人对己的折磨。我并不想陷入那些对后殖民主义者劈头盖脸的谩骂阵营中,却也不得不在看完《惧乳:伤心的奶水》之后发此牢骚。《惧乳》的导演是一位新人,新人拍片,若不是自知地适当模仿一些业已功成名就的大师,抑或本身就是千年不遇的大师(比如塔可夫斯基拍《压路机与小提琴》),要自己走出一条艺术电影的血路,无不头破血流的,柏林的褒奖,只能说对于某类比赛的游戏规则来说,他做到了政治正确,但丝毫掩盖不了影片泛生出的稚气。
后殖民主义,是指研究宗主国和前殖民地国家之间关系的学术思潮,将其引发到电影范畴,或者就《惧乳》一片来说,可以阐述为前殖民地导演在宗主国缺席之后依旧向其或者以西方世界为代表的另一个他者献媚,所拍摄的“反映”当代本国现实的作品
“或许有一天,你会明白我哭泣了多久,那一晚我嘶喊着,声音在山谷里回荡了很久,这个唱歌的女人,那个晚上被强暴了……”在《伤心的奶水》中,一个即将死去的老女人虚弱而悲伤的歌声,穿过影片初始的黑幕,将看似云淡风轻的死亡和恐惧抛到观众面前,作为故事的引言。影片由此带着一点黑色基调,在这基调上又中和了很多情绪色彩,本片秘鲁导演克劳蒂亚·洛萨意欲展示的主题,却是悲伤之后无尽的希望。
“阉割焦虑”后遗症
一位名叫法丝塔的秘鲁女子,为了拒绝“恶心的强奸”和可能导致的怀孕,进行了“恶心”的自卫——将一只土豆置入YD,堵住一切可能。
这让我想起,佛洛依德认为女人也有“阉割焦虑”,它自父亲那里遗传。这种说法其实很无稽,但法丝塔的颇有“阉割焦虑”的病症。
法丝塔的母亲在20多年前的秘鲁动乱时期曾被强奸,丈夫被打死,人们说母亲的悲惨和恐惧通过奶水的喂养带给了女儿。法丝塔惧怕遭遇母亲一样悲惨的命运,用土豆“阉割”自己获取安全感,由此引发精神上濒临崩溃的痛苦焦灼。
视听享受的剧情片 《伤心的奶水》:沉重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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