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高鸣:想潜到水底去看一看》刊载于《小说界》2022年04期)
电影《回南天》南京场放映后,轮到主创与观众互动。导演、编剧高鸣突然掏出手机,说就在刚才,又一次看了自己这部电影,忍不住用手机写了一段话,想分享给大家——
“工作没有了,情感又厌倦了,我们的出口在哪里?我们不断地对外试探,互相伤害,它是真正的出口吗?因为自己情绪的下沉,对负面情绪敏感,很容易看到群体被困住的状态。我在想,人到底是被什么困住了?是被环境困住了,还是被彼此困住了,还是被自己的心魔困住了?”
当一群人 沉入水底
当一艘船 变成一条鱼
我们的生活 出现了问题
《回南天》广州首映场,一位年轻观众,用近乎真挚却无奈的语气,追问着导演,那么,怎么不给电影希望,主人公的出口,到底在哪里?
銀幕左右兩邊,各有一個安全出口。後場還有一個。
而似乎逃到生活,並不是一個出口。
回到电影,导演并不啻于将他私人一度的致郁状态(经历covid三年对于这种面壁情绪其实太好进入不过),折射于四位与生活不应的深圳人上。他们的性格光谱,既不呈现为白,或者黑,而是受迫于现实中交流无能的灰色与暗度
对于生活在北方的人来说,回南天是一种难以想象的天气。它的潮湿与黏稠,如一座透明的茧房包裹着我们的身体,让我们难以伸展,烦躁、苦闷。所以,回南天也是一种情绪,一种暂时找不到出口的情绪。
电影《回南天》表现的正是这种情绪,影片中的四个主要人物,都沉沦在回南天的情绪茧房中,难以自拔。他们努力挣扎,或盲目,或妥协,或倾诉,或思索,到最后,他们也没有找到出口,但至少可以在镜子里看到了不完整的自己——回南天终将褪去,留下镜子上的错落的水珠。
《回南天》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现实主义电影
又一部“南方新浪潮”,潮湿、暧昧,说难听是语焉不详。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华语电影都喜欢加title,“南方新浪潮”、“杭州新浪潮”、“东北文艺复兴”…漂亮的名目,大多像是给自己吃蓝色小药丸的性功能衰微者,虚伪的外强中干。(不算题外话的题外话:一部“南方新浪潮”的两位监制却分属“东北文艺复兴”和“藏地新浪潮”倒也玩味)
喜欢高导的《排骨》,可惜《回南天》大失所望。
摄影到底是不错的,但是电影终究是电影,无法与静止的摄影同语。
有人说什么像王家卫、阿巴斯、贝拉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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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终于看了《深海》,但心情确是出奇平静,自以为是的“不合理/能更好”都第一时间甩锅给了所谓的审查需要,这部分我不想去提,但我更想提一提高鸣执导的《回南天》,当初看完之后跟现在是同样的心情,或更加复杂。
这份映后并无剧透,可放心食用。
当初听了高鸣导演的映后对谈,现在我将之梳理并发出
它更加真实,更能带给我内心的波涛汹涌,不知道你会如何
Question:回南天是南方气象的一个变化,为什么会用它来命名电影呢?
FIRST青年电影展
FIRST International Film Festival
深焦特別报道
编辑:章三
深焦 X 高鸣 王磊 黄宇聪
《回南天》是高鸣导演的处女作,四个不同年龄和性别的主人公都被水包围着,好像困在了深圳永无止境的雨季里。有那么一些时刻电影潮湿的氛围让人想起蔡明亮的电影;又有那么几刻少男少女困惑而又敏感情愫在掌心中鱼缸的映衬下,似乎又让人想到上世纪末岩井俊二浪漫而又纯情的时代。
这无疑又是一部近年来让人眼前一亮的南方电影,导演高鸣精准在深圳这座大城市的背阴面
【回南天】有那么好吗?无聊得要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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