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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毫無準備的來襲,像走在沒有弧形鏡的隧道轉角,一幀兩塊錢的照片,兩個名字的混淆,加上少許共產主義對所謂分享的美德的貢獻,輕易地就可以回到我還在上世的時代。愛上過去的放盪、隨心與不羈,就算不是君子淑女也得坦蕩蕩,活在滿載記憶的當下,逝去的愛戀但總是讓我們在沒有街燈的路上獨自回味起來,甚至會憶起一起撫摸過那幅簇新的白牆,憶起午後陽光把渴過的白開在胸腔上晒成汗珠,憶起在回家的途中睡在你的肩膀上那件廉價的毛衣令面頰痕癢,不用擔心每次的結局都草草了事,忘記了是因為唱機又播出了另一首心儀的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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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
梦的结局从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有过做梦的日子,即使因此失去,也远比浑浑噩噩一生要好
----卡夫卡·陆kavkalu
远方的船,去了阿拉伯…
这是一句结语,也是一种寄托,在中国人眼中阿拉伯代表着神奇和世外桃源。可是生活中没有可以躲的地方。这段话写于2003年的春节,一直想写《烈火青春》,却一搁再搁,今次因为张树平的缘故,再次找出这部片子,听着哥哥熟悉的声音和看着他带着伤感的眼色,毫无改变的出现在你的面前,可是,屈指算来,竟已是20载。
20多年前,一些香港电影人从西方学习归来,以一种崭新的理念开创了香港电影最为光辉灿烂的一幕,1979至1983年的“香港电影新浪潮”。他们中的佼佼者日后成为香港文艺电影的中流砥柱,有的人却改行了,比如《烈火青春》的谭家明已改行在城大教Creative Media,他的《烈火青春》是都市青年精神迷茫的真实写照,也是香港新浪潮中极为重要的一幕,那些身体力行游走在一个渐变时代中的城市青年,以他们的青春和热情为时代留下了印记。
梦的结局从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有过做梦的日子
1. 像一个朋友,说的话,你觉得只有你能懂,哪怕并不是这样;
2. 青春是一种气息,不需要说,不需要做,一个眼神就够;
3. 26岁的张国荣,19岁的夏文汐,24岁的汤镇业,20岁的叶童;
4. 爱情,不分性别,无关种族,甚至超越物种,与性毫不相关;
5. 没有伤感的幽默和没有幽默的伤感都是狗屎;
6. 没有张雨生;
7. 装逼,雷不劈。
重温《烈火青春》,仿佛从新浪潮那个浪漫的年代走来。卡士强大到令人乍舌,编剧陈冠中,监制刘镇伟,策划蔡澜,美术指导张叔平,音乐林敏怡,导演谭家明,主演张国荣。
“我们这样好象对社会没什么贡献。”“什么社会,我们就是社会!”听到这段游牧式的对话,我几乎有上房掀瓦的雀跃。
热情上的American Pie,让人想起他在1977年的第一次现身。虽然还只是个不谙世事的男孩,却带出千头万绪的引子。26年的声色光影,他一直没变,始终带着赤子般的童稚,尽管我们将不可避免地在浊世中渐渐灰暗。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
音乐上,很遗憾他没和罗大佑合作过,不过大佑的政治化想必也不衬他。舞台剧,与林奕华的失之交臂最让人扼腕。电影上,李安,侯孝贤,杨德昌云云,罢了罢了。他自己赶不及为我们讲一出最佳故事片才应验了那句“他就如半开的唐扇,的确美丽,但你再也不知道那未打开的地方有多么美丽!”
上天这样匆忙地收回他,叫错愕的我们情何以堪。我想,对于受尽人世磨难的人来说,死亡是一种逃避,一种安慰,一种美丽。是对被摧残的生命的怀念
从穿着吊带衫短裤的叶童一出现,这戏就有了,她只是在那里打电话,跟一个不知所谓的人打电话。接着张国荣走过她身边,只是一个擦身这一个镜头,很多微妙的感情都出来了。
张国荣和叶童搭起来很舒服,谁也不会抢了谁的戏,光芒是两个人的。张国荣撅撅嘴,叶童笑一下。
其实这一整部电影看下来,他只是在和你诉说青春的茫然和无所事事。青春用来消耗的时间很短,所以必须做点惊心动魄的事情出来。可惜结尾的那一笔,实在是过于仓促,如果导演只是这样毫无目的的拍下去,恐怕最后也不知道该怎么结尾。
《烈火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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