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图书馆看“能找回前世的布米叔叔”之前已经看过几遍,现在还是费解(关于“费解”这个问题,稍微说几句:如果一个电影,从头到尾,各种因果前后关系,符合现世的逻辑,清晰自然,那肯定不会让人“费解”。但是就算我自以为“理解”的电影,是否真正被我“理解”,仍然是一个“费解”的问题。在说一个关于“理解”的问题:电影是否需要被“理解”,这个问题恐怖我也找不到答案。)。但是有一点是确定的,就是我重视这个电影,并且记住了这个电影,并且愿意一再地看(关于这个感觉,我无法用一个词来形容。)。在此之前,让我有这种感觉的电影不多,比如说梅尔维尔的“大黎明”,布列松的“武士兰斯洛”,塔可夫斯基的“镜子”,费里尼的“露滴牡丹开”,索拉纳斯的“南方”,霍华德·霍克斯的“夜长梦多”,贝拉·塔尔的“鲸鱼马戏团”,再数下去也不会超过30个。
这个电影如此让我费解,就像阿彼察邦·韦拉斯哈古这个奇怪的名字一样拒人千里。很可能是因为阿彼察邦·韦拉斯哈古是在为自己拍电影,不论是内容还是形式,他都更愿意使用私人的体验和私人的方法
要说看这部片子的缘故,莫过于这是一部荣获第六十三届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大奖的影片。二是这个是一部泰国产的影片,我也一直对泰国电影产业的发展比较关注。近几年来不错的泰国电影有《鬼影》、《厉鬼将映》、《暹罗之恋》、《初恋这件小事》等。不难发现泰国电影在视觉特辑和电影叙事等一些专业方面并没有什么很值得称道的地方,但泰国电影一向注意稳扎稳打,做工也比较精细,在一个较精彩的故事中融入一个有意义的主题,再加之较为细腻对人物的刻画和故事的情节安排,确实也是常常能打动观众,给我呈上许多在艺术上值得肯定的经典影片。
泰国是一个佛教国度,拍摄恐怖片自然是要告诫人们要做善事,切勿作恶,作恶会受到惩罚的。以这种比较直观的方式告诫人们应该做什么和什么是自己不能做的。加上泰国本国的一些古老文化,为恐怖片的拍摄提供了很好的材料和文化背景,所以泰国的恐怖片是很有深意的。这是泰国恐怖流行的一些因素,同样本部影片也是一部这种类型的。
本片一开始的五分钟,只是陈列蛮多空镜头
阿彼察邦的电影我仅仅看过《热带疾病》与这部《波米叔叔的前世今生》,然而我却被他电影中奥秘的寓言性风格和深深的神秘主义气质所吸引。阿彼察邦总是能够在一片浓密的森林里展现他所特有的潮湿阴暗的摄影风格,将观众带入一种超验的,或充满禅意的精神实质。
阿珍和董去乡下看望这位病入膏肓的波米叔叔,照顾他的生活。波米叔叔依靠一位老挝的非法劳工为他做肾脏透析。波米19年前死去的妻子,也就是阿珍的姐姐阿惠回来看望波米,之后,波米失踪的儿子变成了猴灵也回来解释自己为啥消失在大自然之中。阿惠带着波米,阿珍和董来到一个洞穴,波米说这是他第一世降生的地方,然后便去世了。而电影结尾便是波米的葬礼。
这是一个充满东方生死哲学的故事,是这个能够召回亡人,回到前世的波米叔叔在濒死时刻的体验。在阿惠的指引下,回到象征“子宫”的洞穴,不仅仅是波米从人类生活返回自然的过程,也是通过死亡进入今生来世的轮回过程。同样,影片的插曲之一,波米的儿子变成猴灵的过程也可以看做是他抛弃人类属性而进入自然与神灵的过程。这种过程是反人类化
阿彼察邦的视听语言深受台湾导演蔡明亮的影响,他善于抓住热带雨林真实的空间中神秘写意的一面。在他的影片中各种或近或远的鸟叫虫鸣时间打破了画面的局限性,以暗示空间的无限延伸,各种旁生的枝节夹杂在电影的叙事中从而使得影片区别于商业电影线性叙事的神话。
比如在《能召回前世的布米叔叔》一开始,字幕就提出了“前世”的概念(面对丛林、山丘和峡谷,我的前世如同一只野兽,与其他生灵一同在我面前升起),接下来的一段表现一头水牛跑进丛林,而后又被主人寻回去的过程。整个过程将近五分钟,没有对话
【能召回前世的布米叔叔】在泰国看《邦米叔叔的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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